在公立医院办完伤情鉴定手续,在穆慈的建议下我转到了他的医院里。
关月包括眼镜儿兄等组里诸位同事都来看过我,他们似乎都听说了我现在的身份转换。每个人都文明得要命,扭扭捏捏得让人蛋疼。
我刚一吐槽,就听眼镜儿来了句“对胎教不好”。
我靠,你们果然还是闭嘴吧。
不过莫语却过了几天才来,据说是为了安置秋梦觉。
“那孩子哭着喊着要见你,我本想带他来,可他却说穆慈离开才能来。我问他为什么,你猜怎么着?他竟然说情敌相见分外眼红。”
莫语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叙述让我颇为无语。
“下回记得带他过来,我这个情敌也想见见他。”
我白了穆慈一眼:“行了行了,他还小,哪懂得什么情敌不情敌的。”
“我好像听到了‘他还是个孩子’的另一种说法。”
事实证明,世界上最可怕的是不仅说不过对方,而且还觉得他说得好像有那么一点道理。
第32章 希望:不是为生活本身而生活
“那孩子还说什么了?”我接着问道。
“他表示要等你来再说,”莫语回答道,“不过别担心,我把他安置在穆总的大别野里,组里人轮流守着,想跑是跑不掉的。”
“你们连文盲都是一脉相承。”穆慈打趣道。
我白了他一眼:“那六个人呢?还没醒吗?”
关月来的时候我就问过,她的回答是还在昏迷中。这都四五天过去了,不可能还没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