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再说吧,”穆慈的温柔让人感受到了他的耐心与挚诚,“小时候如果不开心就会很想吃巧克力蛋糕。如果实在吃不到就只能强迫自己把不开心的事情忘了。”
秋梦觉终于敢直视穆慈的眼睛了:
“对不起。”
“这句话是对穆慈说的吗?”我轻声问道。
对方没有回应。
“还是对elliot说的?”边问边把叉子递给对方,“吃完了,要把知道的都告诉我。”
他点了点头,豆大的泪珠不停滚落。哭泣的时候很难吃出味道,但他还是一口口吃光了蛋糕。房间里只有叉子碰触餐盘的声响,在温热的光线下,这种沉静令人心安。
等他吞下最后一口,我为他擦拭干净沾着巧克力的唇角、以及脸上的泪痕。
“西装是elliot给我的。”
惊人且合理的事实。
“是你伤了他吗?”
“不,是我杀了他。”秋梦觉强调道,“在孤儿院的时候他就总是欺负我,那天晚上他又对我和我哥哥冷嘲热讽,我一时气不过就杀了他。”
“脖颈后的标记也是你做的?”穆慈追问道。
“对,是南风帮我的。”他点了点头。
“就这些?”眼镜儿疑惑地看着我,“你知道我们是在哪里找到的尸体吗?”
秋梦觉闻言一愣:“不是酒吧后面的小巷里吗?”
“你认为elliot是我去酒吧那天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