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酒吧,我用聊天软件给穆慈发了一句话——
「车上有东西。」
穆慈看到并没有任何回应,却在上车后突然给我的腰上来了一下:
“回家知道要做什么吗?”
哈?要做什么?
“知道。”虽然迷茫,但我还是非常自觉地戴上了alex的面具。
“你喜欢这样对吗?”穆慈面无表情,语气却是格外霸道,“惩罚你也不过是变相奖励。”
“穆总,这不关alex的事。”谢之也是同样的演技派,这老板与社畜才是真正的一脉相承。
“还没怎么样就开始维护他了?把他送给你如何?”
“不敢。”两个字说得不屈又倔强。
“我太了解你了,你是既有色心更有色胆。”
谢之没有反驳,车内突然变得寂静无声。然而与此同时我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两下,掏出来一看顿时绝倒——
「你老公我的演技如何?」
他大爷的……
「明年你不拿奥斯卡我都不答应。」
我们一边在车里继续为程玉关上演狗血大戏,一边在手机上斗嘴。他应该感谢我们,因为别的地方看戏要钱。
车上那枚窃听器在我们上车时就已经被谢之找到了,他不屑地撇撇嘴,似乎在嫌弃型号太老。
我们一致认为不能拆掉它,在撕破脸之前,这辆丰田埃尔法就是移动的大舞台。
谢之将我们送到那套市中心的公寓之后就离开了,终于可以做回自己的我怒伸懒腰,只觉得全身每一根筋骨都找到了它原本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