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礼有些烦躁，看了他两眼。

“他是我的人。”

“反正以后还是会抛弃的，这有什么区别？”

程礼神情冷鸷：“我什么时候说过？”他从来都没说过这个词。

姜助理的脸色也变了变。

所以这是还打算继续纠缠不休？

如果程礼能平衡好两边的关系，他不会多操心什么，但现在的问题是，程礼处理不好，甚至还要被带偏了心思。

作为一个合格尽责的助理，他应该在上司遇到困难时给与合理建议与协助；而作为有着多年情谊的手足，他更加不能眼睁睁看他越陷越深。

姜助理忍了又忍，就在他准备好好骂醒他的时候，秘书从外头走了进来。

“程总，有紧急会议。”

程礼立马站起身，只冷淡地扫了他一眼，然后丝毫没犹豫地往外走。

姜助理只能硬生生地将话吞了回去。

……

往后几天，程礼“躲”姜助理的行为就没那么明显了，只不过姜助理每回试图找机会开口的时候，总能被程礼找借口敷衍了过去。

后来见程礼确实有将心思收归在工作上意头，他就没怎么再将那些话题拎出来。

除夕前一天，程礼还在公司加班。

姜助理本来都准备回老家了，他们这个位置的，假期本来就不多，遇到紧急情况的时候就算过年也得在家办公，好不容易能闲一点，当然要尽早收拾东西撤人。

只是他走前检查一遍，发现了公司唯一独留在办公室盯着电脑看的敬业上司。

姜助理犹豫了一会儿，敲了敲门。

程礼抬起头。

“程总，不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