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以前都没听阮哥提过,那天突然他就主动交代了,”ange点点头,“许陵还挺郁闷呢。”
“他眼睛长在头顶上,看谁都那样儿。”隋烨不痛不痒地接话。
聊了快一个小时,ange接到电话通知她要去订头纱,心情一落千丈,匆匆走了。
付斯怀把她留下的请柬原位放回,转头问隋烨:“你要看看不?”
“不了。”隋烨看起来兴趣不大。
“行,”付斯怀应道,“喝水吗?”
“不用,”隋烨又摇头,“你能不能帮我按会儿,头有点疼。”
付斯怀打量着他现在的模样,突然多了一些没必要的怜悯,觉得这时候隋烨还挺可怜的。爱而不得,情场失意,又卧病在床,成天能见的人只有自己——一个没有感情的、曾被他开除的人。
付斯怀思忖半刻,还是善良地上前去,将手伸进隋烨颈后方,在风池穴上揉按了两下。
以前给隋烨按摩时,对方就很喜欢被按压这里。而杨铮也是,付斯怀记得小时候,杨铮每次打架受伤,都要趴在自己腿上,让他按压颈后的穴位,好像按着按着气也顺了,也不再委屈了。付斯怀难以理解这俩的思维,他曾经尝试着按自己的部位,什么都没感觉出来。
付斯怀在心里怜悯:下次换个好追的吧。
这点可怜的心情延续到了晚饭,付斯怀去取餐食时,发现医院的超市在卖进口西瓜,想着给失恋的人吃点甜的,多释放点血清素尽快恢复,于是去买了半块,找了地方切成一块一块放到隋烨面前。
隋烨狐疑:“你今天怎么态度这么好?不会是想晚上把我用枕头闷死然后继承遗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