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个留着长卷发的女人,正趴在地下,半边脸都埋到了泥里。她长着张保养得宜的脸,乍一看很有风韵,但精致的妆容掩不住眼角的细纹。显然已经不年轻了。
站在女人旁边的,是个同样长卷发的女性,或许可以称为少女。少女涂着鲜红色的口红,美在年轻,两根穿短裙腿岔开来,笔直地将女人拘禁住,拦在自己胯下。之后她俯身,“忒”得一口,一团白影从她艳红的唇里飞出来,女人头发上出现了一道黏腻的口水。
然后我才发现,那团雪是女人裸露的半个肩头。
师傅到了我旁边,又打起来了?
您认识?我问。
就在旁边那个高档小区住的,每周都闹好几趟呢,他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那个地上的女人还是领了证办了婚礼的呢,但好像原来也是个小三吧。她男人是个很有钱的老板,开豪车的,这几年不怎么过来了。倒是三天两头有年轻小姑娘上门,催她赶紧离婚让位呢。
三天两头有人来?
对啊,还是不同的。不过之前来的那个小姑娘没这么凶,顶多就是扯头发骂两句,哪像这,连衣服都扯破了。
女人被扭得没了力气,少女跨坐在她腰上掴掌,冲出一声声尖利的叫骂。师傅过一会儿就没了观看的兴致,退回了房里,慢慢整棉花被子的形状。
真是闲的,有那个钱,有那个命花吗,给人当小三有什么好的。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