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王湾当初是背着家里人私自搬出去住,也就没有和辅导员打过招呼,所以王耀也没办法将这件事挑明了去问她的辅导员,而现在又失去了和a亲自聊一聊的机会,直接导致“滴胶水”事件陷入了一筹莫展的地步。

一头乱麻的王耀当时躺在沙发上,目光无神地望着天花板,嘴里喃喃自语:“到底为什么呢?”

坐在一旁的亚瑟揉了揉他的发顶,安慰道:“这世界上有许多问题,但不是每个问题都有答案。”

后来,亚瑟又问他打算怎么和她谈这件事以及他想达成什么样的结果。

王耀一仰头撞上沙发靠背,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也许……就是劝她搬回学校住吧。”

“我也是这么想的。她毕竟是个女孩子,安全起见,还是在学校里更让你安心。”

往常像瓶汽水一样聒噪的阿尔弗雷德,这一次难得沉默寡言,安静得几乎要被其他两个人忘记了。但就在他们话音刚落时,阿尔弗雷德抱着手臂反问:“嘿,你们不觉得这件事应该考虑她的想法吗?她是个自由的成年人,又不是未成年的小孩儿又或是一只被豢养的小狗。”

“阿尔弗——”

亚瑟话还没说完,就被阿尔弗雷德无情打断:“难道我说错了吗?就好比一个人受伤去医院,医生总要问清他是哪里受伤、为什么受伤、伤口是深是浅、有没有过敏药物,才能开出一张合情合理、对症下药的处方。而你们现在都不愿意听听她的想法,就已经替她下了决定,这不公平。”

“我认为这件事情已经很清晰了。王湾因为担心寝室有人加害她所以搬走,这合情合理,但现在那个人已经离开了,矛盾也解决了,她应该搬回来,不再让她的家人为她的安全担心,这也在情理之中,更何况她的男友也有可能是新的威胁。”

“所以她为什么不呢?”阿尔弗雷德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