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高兴能和你们见面,我已经订了早上飞往英国的机票,晚上在我们约好的地点见。”
他把手机装回裤兜,再抬头时,嘴角的笑容已经完全消失不见。
傍晚时分,大门从里面打开了。亚瑟一只手搭在阿尔弗雷德脖子上,从台阶上走下来,还没等走到门口,负责看守的警察已经伸出一只手,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抱歉柯克兰先生,你现在还不能离开这里。”
阿尔弗雷德先开口:“我的哥哥身体不舒服,需要去医院复诊。”
“可以请医生过来。”
“嘿兄弟,你是听不懂人话吗?我哥哥现在病发了,急需去医院用仪器检查身体。光请个医生过来干什么,用捅你菊花的听诊器听听他的心跳?看看人是否还活着?”
他纨绔又恶劣的口吻令警官先生感到不悦,但又瞧瞧一旁的亚瑟脸色确实发白,正倚靠在阿尔弗雷德的身上,显得很病弱,似乎自己走两步都会跌倒似的,再加上之前他也的确有过昏厥的经历——由此看来,虽然阿尔弗雷德嘴上说得难听,但可信度还是比较高的。
发现警官开始动摇,阿尔弗雷德立刻追上一句:“你们到底是想在开庭前看住他,还是看死他?就连死刑犯都有机会保外就医,我哥哥还没被判决,连这点人权都没有了?”
“阿尔弗——”亚瑟适时开口,声音虚弱,但还算清楚,“别为难警官先生了,我都说自己没事,不用去医院了,回家吃点止疼药睡一觉就好了。”
“不行!你忘了你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