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弗雷德愣了一下,但随即不以为意地说:“怀疑他又怎么样,事情又不是他做的,他根本不知情,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
“然后在调查结束后,他就要被全公司上下‘另眼相看’,所有人都会认为霍福特的死和他脱不了关系,因为他是在霍福特死前最后一个发生冲突的人。这就是你的计划吗,弟弟?”
阿尔弗雷德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实际上他根本没想过这么多,在他看来只要把那个恶心的下贱杂种解决掉,处理好现场,不让警察找到线索,他的计划就完成了。而此时亚瑟所说的话,又令他有些犹豫。
“所以呢,就让这件事‘圆满解决’?你不会真觉得这么样就算‘圆满解决’吧。”他质问亚瑟。
“我有一个想法。但在这之前需要先查清这个霍福特的底细。”亚瑟回答。
阿尔弗雷德冷笑一声:“怎么,如果这个杂种是美国总统的儿子,你就不敢干了?”
亚瑟平静地注视着弟弟,说:“如果他是总统的儿子,就该付出总统儿子应该付出的代价。”
过去阿尔弗雷德最讨厌看见他这这副有话不讲,还装出高深莫测的模样,但现在他竟出奇地喜欢这副表情,甚至隐隐有些期待他能做出什么恶毒的事,最好比自己纯粹暴力的报复形式更加折磨人,因为他对任何敢欺负自己爱人的人都恨得牙痒痒。
“讲讲你的计划。”阿尔弗雷德抱起手臂,来了兴趣。
“在计划开始之前,我需要做点小铺垫,这大概需要四五天的时间,等我通知你的时候,你就可以按照你的方式对他动手了,不过有两点要注意,第一不要用枪,第二不要把人弄死了。之后的事,我会来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