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火热的场景自然是我不敢想的,但洹载难得狼狈一回,我道:“感觉怎么样?”
听出我语气幸灾乐祸,洹载勾起唇角:“代人受过,就受着呗。给我半年时间,下次准轮你倒霉。”
“没有创作才能,后继乏力,所以我就不惦记这个啦……还是好好拍戏混口饭吃。”
我关紧保姆车窗帘,放下椅子闭上眼睛,打算眯一会儿,冷不防身侧洹载掐住我脸,无奈道:“还睡啊。”
?
资本家还不让受苦受难的打工仔睡觉了?
眼皮艰难拉出一条缝,我转转脸,咬上洹载手腕,他触电般缩回手。
我舔舔干到起皮的嘴唇,惬意眯眼:“到了叫我。”
“……嗯。”
迷糊间,好像过了很久,洹载才回答。
“到了。”
下车才发觉我身处一条破旧街道,几乎没人路过,洹载带着我步入临街一栋六层旧楼。
我跟着洹载,气喘吁吁爬上六楼,摘下帽子扇风,打量斑驳墙头,洹载直乐:“怎么就累成这样?”
“因为爬楼多累啊。”我急中生智打开微信定位,地址显示三环外,“你这是,把我拐卖去哪了?”
洹载失笑:“答应带你来的,我的工作室。”就把门推开。
工作室不大,充其量40平米,还把厕所包括了。
却很整齐。
录音区用隔音板搭建,乐器整整齐齐锁在柜子里,书架上有cd和乐谱,懒人沙发偏居一隅,阳台上摆着几盆绿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