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这次我选对了食谱,蛋糕胚没有塌陷,饱满地涌出烤盘,只要用刀刮掉多余的部分,就能很好地拼装蛋糕了。
洹载眼巴巴看着我把蛋糕脱模,切成三层,铺奶油,铺夹心,抹面,奶油花,像个小朋友。
拿着巧克力酱写完“生日快乐”,插上2和7的数字蜡烛,点燃,他还是那个表情。
我乐得不行:“好了,现在可以吃了。切吧。”
“噢。”
洹载看着蛋糕好一会儿,拍了张照,又是盯着,拿着刀迟迟下不去手。
我更乐了:“干嘛?”
洹载又把刀放下了:“我饿了,我们吃晚饭的时候再吃好不好?”
我这才想起来,这家伙午饭可能就飞机餐,短途也就给个面包,打开手机:“想吃什么?我做。”
“我在飞机上订了材料,这会儿应该也到了。”
洹载话音刚落,门铃叮咚地响。
我出门看时门口无人,只是小推车又出现了。
我把推车拉进门,又逮到洹载,舍不得吃好的那个,偷偷掐烤糊的那个。
被我逮个正着,洹载无辜道:“能吃啊,就是瓷实一点。”
我无话可说,踢踢他给我让道。
洗菜,切菜,做饭。
洹载每每要动手,都被我轰到一边去。
他只好收拾垃圾,在屋里转来转去,跟我没话找话。
“花都谢了。”
他抱着价格不菲的花瓶,却只注意价位连零头都不够的花,连连叹气。
“不然呢,你天天全国各地飞,谁换水啊。”我反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