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抱着琴?”我问。
洹载笑:“现在不紧张了?”
被戳中心事,我嘴硬道:“我哪紧张。”
“你洗了很久。”
洹载安静地看着我。
“我第一次……我不是不喜欢你,我只是,没经历过,我这样说,你能力理解吗?”我摇着他的脸。
洹载眯着眼任我揉捏,笑容不减:“啊,原来你想睡我。”
我反问:“你说那句话,不就是?”那种意思吗。
“想睡我的话,现在这样可不行。”
不行了,再聊下去好像我自作多情一样,那我这半天是在干什么呢。
我吻上他的嘴唇。
……
我喉底涌出深深的叹息,声音因干渴而沙哑:“洹载……”
他躺在我身边,让我平稳地落地,才在我耳边问:“嗯。”
我看着他,伸出手,却被他握住手,是怎么也无法挣脱。
“这不公平。”我嚷起来。
洹载只是笑,牵起我的手,吻了吻:“我早就说,你想睡我的话,现在这样可不行。”
“怎么样才行?”我问。
洹载只是一直看着我,微笑着,在我耳边说:“睡吧。”
我也很不争气,明明我比他年轻,却没在男人意志力最薄弱的时候——床上——找到答案之前,就被他哄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只有我独自在床上,床头贴了便利贴,洹载留的。
“我有行程,要先归队了,早饭在桌子上里,记得吃。”
怕我找不到他似的,微信留了同样的内容。
我好笑地听完,掀开被子,下床洗澡。
预料到我要做什么一样,新衣服、浴袍、拖鞋、毛巾,甚至是牙膏,都被挤在了牙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