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曲我一直瘸腿,要是算上田叙间接指导,他贡献度接近百分之八十,我对乐器搭配功力远不及格。作词好像是最简单的,押韵难,写高深的意向难,但不是没办法。作曲,好,死穴。不能仔细想,仔细想,我简直是爬进乐坛的。”
洹载毫不给我面子,爆笑到麦克风都是吃吃的音。
但我有什么办法,这不就是事实。吐槽接二连三就出了口:“故事还要高潮?我真是疯了才写那么嚣张的歌词。我已经能想到了,几个月后,大家好,我是吴樾,我的新歌名字叫《我太监了》!”
洹载直接笑翻,笔记本倒在沙发里,不断抖。
“打歌完,要是没别的工作,就又得泡田叙的工作室了。”我捂着脑袋,“拆歌吧,还能咋办呢。就当写命题作文,数量上去,量变总有一天能质变吧。”
洹载终于回到我面前,擦着笑出来的眼泪:“别急。其实该培训你的,我和aanda都教你了。积累是慢工出细活,不能强求。我早就在帮你打听,音乐学院的短期培训项目了,但国内没有流行音乐方向,只有演奏家的。aanda说伯克利有夏校,4个月的进修班,不过也得年底申请,明年去了。索性,3月不是回归过了吗,后面如果一定要出歌,就用单曲维持热度吧。你也该体验一下正统的音乐学校是什么感觉,会很不一样。”
“伯克利啊……我都没想过这方面。”我挠头。
“11月peak9出最后专辑,全国巡演,带参加音乐颁奖,拖拉到12月就是极限了。到时候我也得暂作休整,明年,我们一起去进修。你觉得怎么样?”
“好。”我当然是答应,“我跟冯纯他们也说一声。”
“或者,下周一你们开会的时候,我视频电话远程参与,我来说?”
感觉好奇怪啊。
我挠着下巴,看着他的眼神,明亮又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