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韵、容斯年齐齐愣住,嘴巴微张,却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容斯年语气干涩:“微微他……”
萧极清点头?:“也许微微自己都不清楚,但我能看出来,微微很?在意你们,也很?在意你们的意见。”
夫妻俩哑然。
萧极清却主动挑起另外一个?话?题。
一个?……另他们更加难受的话?题。
“小时候微微不喜欢出去玩,说是性?格懒散,实则是有一次他突然发现,跟他玩得?好?的同伴,在背后笑他,笑他从来没有家长陪,从来都是一个?人。”
“而他那次留下我,也只是因为他心软,看见我是孤零零的一个?人,认为我跟他是同类,是孤僻的,没有爸妈的。”
气氛愈发沉默,萧极清却依然自顾自说了下去:“小时候我也能看出来,微微是很?乖一个?小孩,或许你们觉得?童言无忌,但微微一个?人过的时间是实打实的。”
白韵心脏仿佛被?什么攥住了般,疼的打紧,她的手开始颤抖,连眼眶也控制不住想要留下眼泪来。
她恍惚着,眼前模糊不堪,又仿佛将她带回了几年前,十几年前,年幼的微微仰着头?望着他们,稚嫩的话?语,满是信赖的眼神。
到后来的低落,摇头?,再无沟通与交流。
她想开口,嘴巴却干涩得?一句话?说不出来,从干涩得?近乎疼痛。
也有可能,是不能辩解,也不管辩解,选择沉默。
萧极清安静了会,眼底流淌的情绪晦涩难懂。他可以说更多更多,但他知道,微微会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