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秉烛正想出去拿汽水来着,看了一眼,说:“行,那放这吧,省的出去拿了。”
纪向晚放在旁边没动,叶秉烛喝了小半瓶,脸色越来越红,颇有喝酒上头的状态。
纪向晚拿起来看了一眼:“果酒……”
他心里突然闪过一个想法:这人不会是一杯倒吧。
他这想法还没闪完,叶秉烛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一副要往上爬的态势。
纪向晚赶紧拦腰给他往下拽:“你不会真是一杯倒吧,这是果酒啊。”
叶秉烛突然安静地坐了下来,整个人看起来十分正常,他说:“我给你表演一个新学的曲子。”
纪向晚按住他的手:“你等会,回头再表演,先送你回家。”
叶秉烛一脸哀怨地看着他:“为什么?我表演的不好吗?”
纪向晚顿时一个头数个大,揉了揉他的脑袋:“挺好的,换个地方表演,你别乱动,等我一会儿好不好?”
叶秉烛乖巧点头。
纪向晚冲出去结账,回来的时候见他把那半瓶也喝完了,还在对纪向晚那瓶下毒手。
纪向晚赶紧抢过来:“祖宗啊,自己什么酒量一点数也没有吗?”
叶秉烛伸手去抢,纪向晚站在他面前挡着,他马上就挂人身上去了,跟个八爪鱼似的。
纪向晚有一种我命休矣的感觉。
纪向晚顶着无数人可疑的目光把他塞进了出租车,叶秉烛一路还趴在窗户上嗷嗷直叫。
纪向晚想,不然把他劈晕了算了。
叶秉烛突然转过头勒他脖子,哦不,挂在他脖子上,像大狗一样在他身上直蹭。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他们的眼神有些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