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逗我呢么?
于小安特想问问安啸禹这么大费周章的是不是想泡他?
不过想了想还是忍住了。
“我怎么就不能挂课了?”安啸禹两手都插在裤子口袋里,鞋底下踩着一节树枝,一直搓呀搓的。
“也对,你要是再不挂课就人神共愤了。”于小安说。
“你知不知道咱们学校公共课是有挂科比例的?”安啸禹笑着问,他现在已经完全习惯了于小安说话的套路。
“愿闻其详。”我倒要听听你能给我编出什么传奇来。
“咱们学校不成文的规定,马哲、经济学这类课程,每年要挂百分之三。”安啸禹说,依然坚定不移地搓着脚下的树枝。
“一百个里面有三个,比例不算高啊。”于小安说。
“你知道是怎么挂的吗?”安啸禹看着于小安,笑容诡异。
于小安摇摇头,试着问,“不是考试不合格的挂?”
“这门是开卷考试。”
“所以呢?”
“大家写的答案都差不多。所以啊,老师不判卷子,把卷子分几摞放桌子上,旁边摆台电风扇转头吹,吹到地上的就挂了。”安啸禹的样子一点都不像是在编故事。
于小安瞠目结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