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伟铭:这事儿上哪儿求证去啊?
陈越:要不直接去问于小安?上次安啸禹介绍我俩认识了。
丁伟铭:太唐突吧?
陈越:[大哭]天要亡我!
然而这不是唯一。
其实,如果只是脾气暴躁,陈越和丁伟铭各自安分守己不制造噪音不惹安啸禹也就好了,更可怕的是安啸禹每天都在在午饭和晚饭之前带饭来寝室给这苦逼的哥俩吃。
已经一连好几天了,午饭是铁打不动的焖带鱼,晚饭是亘古不变的炒腊肉。
陈越已经一闻见带鱼的味儿就想吐了,丁伟铭是一看见腊肉就觉得肚子疼。
他俩有一天中午赶在安啸禹回寝室之前跑出去吃了饭回到寝室,看到安啸禹正坐在桌子前黑着脸等他俩,面前放着熟悉的焖带鱼,一看到他俩进门,安啸禹居然露出连日来难得一见的笑容,“回来了?快吃饭吧,都凉了。”
两个苦命的人居然被这笑容刺激地无法拒绝。硬是吃了第二顿午饭。
饭后他俩吐没吐安啸禹不知道,因为他高高兴兴地拎着空饭盒回家去洗了。
陈越决定无论如何也要找安啸禹好好聊一聊,即使最后他死无全尸他也认了,至少能活得坦坦荡荡,也不用再担心像这样会一不小心被吓死。
拉着丁伟铭先设计了几套方案,顺便想了想应急自救计划,虽然说是豁出去了,但是还是希望别落个残疾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