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不可思议、无法相信,就像有根羽毛在搔安啸禹的心,那么难耐,却无法抗拒。

“咋看出来的?”他故作镇定地打着方向盘。

“你接电话的时候,一脸的‘妻管严’。”她咧咧嘴,不知道是偷笑还是嘲笑,至少,表情轻松了不少。

“可是我并没有跟他解释什么。”安啸禹对“妻管严”三个字颇有微词,忍不住嘴硬。

“可是你心里并不踏实。”姚瑞毫不留情面地一针见血。

安啸禹突然笑了,“看破不戳破是美德。”

姚瑞懒洋洋地靠在副驾驶座位上,“我不需要美德,我只想要于小安那样的美貌。”

“你到底醉没醉?”

“醉了。不醉我没胆去那蠢货家里闹事。”姚瑞吸吸鼻子,“我总是做比那蠢货更愚蠢的事。”

“那我送你去他家是不是助纣为虐?”毕竟时间已经过了午夜。姚瑞的“闹事”两个字听起来还是挺有震慑力的。

只不过她也只是嘴硬,她现在的状态根本就不是要去闹事的样子,“我只不过是借酒壮胆罢了。两年多了,从来我都不敢跟他说我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