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于小安反而会觉得这个人还是考前焦虑的状态比较可爱。

至少,不黏糊。

“明天你有事吗?”于小安努力找话跟安啸禹说,以期拉回他的理智与智商。

“没。”安啸禹在于小安脖子后面咬了一口,“你这什么油?太难闻了!”

“你也知道难闻?我以为你亢奋地嗅觉都失灵了呢!”

安啸禹不认账:“我亢奋个求。”

于小安涂完奇怪的乳液,回过身来眯缝着眼睛用审视的目光打量安啸禹,从他眉心看到下巴,又从人中看到发际,逡巡了几个来回,才挤出一句话,“你刚才说亢奋个啥?”

“……求。”安啸禹理亏得声音都小没了。

“你说你总装大尾巴狼,你那些脏话也就是在我面前憋着不说吧?在别人面前是不是都能成套啊?”不然怎么会说的这么顺嘴。

安啸禹挠挠耳朵,“也没……就是有时候,男生堆里,你知道的,不合群……”

“你知道我知道还不让我说?”于小安反驳。

“能不说就尽量不说呗。”安啸禹彻底没理了,刚才就他俩在家,明显是“能不说”的情况,可他偏偏说了,还顺嘴得很。

“键盘方便面榴莲壳你选一个?”于小安挑眉,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欠揍样儿。

“我要是都不选呢?”安啸禹心生一计。

“造反?”

“不造。”

“那你想……”话没说完,浴室门被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