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小安后来也听说了,没有哪个人是像他那样轻轻松松搬了一万块来的,都是三番五次地跑断腿磨破嘴,才三百五百地拿到钱,费了牛劲了。所以安啸禹这么说,他只能撅着嘴摇头,要说考虑周全,还是他禹哥。
“那怎么办?”于小安一筹莫展。
那样子有点像受了气的小媳妇,安啸禹看一眼就没忍住,抬手刮了一下他的鼻子,“车到山前必有路,你着什么急呢!赞助还是得跑,不过现在你要关心的不是这件事。”
“还有啥?”于小安好奇。
“你先把团建的方案去背熟了,咱们先组织一次演练,今年咱们筹备得晚,最迟下周一就得把活动办了。军训都开始了,咱们还在拖拉着。”
安啸禹很无奈,之前做学生工作的导员跟他说因为经费问题今年不办任何迎新活动了,他就没做准备,可是好像到了主任那儿又被驳回了,说是无论如何迎新是学校的老传统,不能丢。
于是本来宽裕的时间突然没了,活动照办,时间仓促还没钱。安啸禹不发愁是假的。
“你不请陈教授来?”于小安问。
“请陈教授来得靠我的私人关系了,没有报酬,我也不好意思啊!”安啸禹说,如果他开口,陈教授一定会来,只不过他会觉得亏欠了陈教授。
“那找林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