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瀚有某一瞬间想折断手中的钢笔,他艰难维持脸上的笑:“我需要您提供稍稍具体一些的信息。”
“在夜幸工作的。”
盛闵行揉按着太阳穴,又多补充一句:“具体查查他是否有曾用名。”
他还抱有一丝幻想,经过时间的冲洗人是会变的,手腕上的一颗痣并不能说明什么。或许沈渡津就是齐度,只是看那颗红痣不爽便洗掉了也说不定。
他需要更加确切的证据。
“好的。”
陈瀚记下要点后退出了办公室。
在夜幸工作的侍应生只有一个姓沈的,不管他叫沈什么都跑不掉就是他了。陈翰办事效率极高,这也是为什么这么多年他一直能跟在盛闵行身边工作的原因。几乎是在盛闵行着人调查的第二天下午就收到了结果。
陈翰的确是按照盛闵行的意思删减掉很多杂乱的信息,但既然要包人盛总还是要有些真诚的,所以最后呈到盛闵行面前的是不多不少正好二十张纸。
盛闵行看到第三张便头大得再次跟陈瀚重申他只需要基本信息。
“没有曾用名吗?”盛闵行几乎要将首页的信息栏盯出个洞。
陈瀚仔细回想了一下:“没有。”
“家庭训犬师?是什么?”
“就是专门上门为家犬训练的一种职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