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将手背到身后,在暗处撤下盛闵行的手,并有意识地往旁边挪了挪。
盛闵行也觉得够了,沈渡津不是个好惹的,他必须得收着劲,逐步攻略。再者,甜头不能一次尝得太足,否则容易丧失后面的乐趣。
他顺势放开手,呈大字型仰靠在沙发上。
复缙没打算轻易放过沈渡津,盛闵行放了手,他便再次发难。反正这个包间里除了盛闵行没人会看重沈渡津,毕竟也只是一个玩物而已。
沈渡津正襟危坐,与不远处那些横七竖八的光景格格不入。
复缙重新给他续上酒,开口道:“钟期跟你说什么了?”
“什么都没说。”沈渡津无视那杯淡黄色的液体,垂下眼帘盯着自己的鞋尖。
“不用不承认,他肯定跟你说过不少。但他肯定没挑重要的说,我想说点没删减过的。”复缙手里的酒杯早已变空,他举起杯底对着光看了一眼,随即放回原位。
沈渡津低着头,看起来像是在极力忍耐些什么。盛闵行觉得有趣,这副表情着实新鲜,他能观赏很久。
复缙也不理他,自顾自地说道:“从哪里说起呢?从他偷偷爬我chuang开始,还是从他跪在地上求我包他讲起?”
……
复缙每说一句,沈渡津就恶心一分,渐渐地复缙在他眼里只有嘴在动,说的内容他选择性的屏蔽掉不少,但还是有部分漏进了他耳朵里。
他脸色极差,冷冷道:“别说了。”
任谁都不想从别人的嘴里听见友人的不堪,更何况说这些话的人和钟期曾经是那种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