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没事,他就又有点蠢蠢欲动的想法。
盛闵行:“沈先生怎么不开门?我敲了很久。”
“盛先生大半夜的过来,是上次我的提醒不够力度?”
沈渡津打开了房门的三分之一,只有半个身子露在盛闵行视线里。
盛闵行疑惑地“嗯”了一声,尾调上扬。
沈渡津:“私闯民宅。”
盛闵行失笑:“我这怎么能算私闯呢,你有说不同意我进去吗?”
沈渡津懒得与他废话周旋,下一秒就要关门。
盛闵行眼疾手快,一把顶住门边,沈渡津使尽全身力气靠在门上才勉强对抗住那阵力量。
有风从走廊外灌进来。
好像连风都在帮盛闵行。
沈渡津有一瞬间不解,所有不好的事情都发生在同一天,他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也不对,只是今天不好的事情发生得比较频繁而已。
这期间他有些泄了力,盛闵行以为他想通了,下一秒也松了力。
结果走向并不如盛总所料,他刚撤了手沈渡津便醒悟过来,那扇门有要合拢的趋势,盛闵行情急之下伸出脚顶在了门与门框的夹缝之间。
疼倒不算很疼,就是有点滑稽。
感受到有硬物阻碍关门的行进轨道,沈渡津停下手,低头看了一眼,一时无言。
盛闵行的皮鞋正正卡得严严实实,皮鞋的侧面剐蹭出一层又花又绿还有铁锈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