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背后留给别人是非常不明智的选择,这样会给予更多对于身后未知事物的关注度。
很显然沈渡津转过去之前并没考虑到这部分,不然现在他的注意力也不会被身后盛闵行窸窸窣窣的动静吸引走大半。
盛闵行撕开了创可贴的外包装……
盛闵行将创可贴贴歪揪下来时的痛呼声……
盛闵行……
靠。
沈渡津转回去,侧身的角度恰好能观察到全场,包括但不限于盛闵行时不时飘过来的求助眼神。
盛闵行注意到他的动作,憋着笑道:“打扰到沈先生看雨景了?真是不好意思,我忍不了痛,叫出来会舒服些。”
“不过我还是贴不准位置,你真的不能帮下忙吗?”
言下之意,你要是不帮我,我还能这么叫很多次,还能骚扰你很多次。
盛闵行当然不是忍不了疼,他从小开始和各路人打架,还练了十年散打,打架训练哪有不受伤的,从前脱臼复位他都不带吭一声,遑论只是贴一个小小的创可贴。
沈渡津决定速战速决。
他大步朝盛闵行走过去,盛闵行很自觉地侧过身给他留位置,谁知沈渡津并不领情。
他不屑于和盛闵行坐在一起,弯着腰提起盛闵行的胳膊,就着这个姿势大力扯下那块歪扭的创可贴,创可贴带胶的部分原本黏在了伤口上,拽起来时连带着皮肉一起拉了上来。
“嘶拉”一声,创可贴与皮肉分离。
创可贴被重重地摆正贴了回去。
整个过程一气呵成,盛闵行肉眼可见地愣在那儿,沈渡津有些过于粗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