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闵行:“应该不会有同时用两个杯子喝水的人吧。”他晃了晃那个杯子,里面的凉白开跟着他的动作在杯内漾出一圈圈细小的涟漪。
“你家还住了别人?”他发出个疑问语气,可这是他早已肯定的事实。
沈渡津一下子戒备起来:“你什么意思?”
盛闵行捏着搪瓷杯把玩着:“没什么别的意思,就是有些好奇,你看起来不像是会与别人合租的人。”
的确不是,沈渡津喜欢独居,如今只是为钟期解燃眉之急。
沈渡津说:“你未免太过自信,我们都不了解彼此。”
“至少我在努力了解你,我能够在今晚觉察出你家还住了其他人。”盛闵行嗓音低沉,带着些磁性,像是诱惑沈渡津开口的毒药:“那个人是谁?”
他当然能了解更多,用他上不了台面的手段窃取他人的隐私。
“你管太多了。”沈渡津不耐烦道。
盛闵行继续猜测:“是你家人?还是朋友?”
“就此打住,再说下去马上给我滚出去。”沈渡津有些忍不住,腾地站起来,指着大门口厉声道。
“沈先生先坐下听完我后面的话,”盛闵行不知想到什么,笑道,“大概就不会让我滚了。”
沈渡津突然觉得盛闵行可能真的有什么病,他所有的行为都让人捉摸不透,看不出下一步的意图。
从他莫名其妙来到自己家,进了门以后发生的一切,都像把自己玩弄于股掌之间。
现在呢?盛闵行玩儿温情犯贱那套玩腻了,又准备开启什么新副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