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你舍不得盛闵行,为了他盛闵行守身如玉?人家他妈的看得上你吗!!”
看吧,他也只是个谄媚小人,当着盛闵行的面尾巴摇得上天,背地里照样按全名的叫。
所以他“这行”究竟是做什么的呢?
是侍应生吧?
他一直这么认为的,如今是不是上天也看不过眼了,自我欺瞒不好玩,都嘶哑着叫嚣着让他清醒。
可可怕的点在于,他什么也没做,照样也混到了区,一待待了两个季度。
哦不对,盛闵行帮了他,点了好多酒,冲了不少业绩。
哦……
哦。
沈渡津苦笑。
这行来钱快,但缺点是太容易做得疲倦。
他以后还是换一行吧。就一个季度,过完这个季度他就离开。
“沈先生?想什么呢?”盛闵行觉得他出神的样子莫名可爱,喊也喊不回来的,不知是在想些什么有趣的东西。
沈渡津瞬间清醒,回过神来第一眼看到的是盛闵行马上要凑上他的鼻尖。
他吓得一个趔趄,连着往后退了好几步,绊到了脚下的减速带,整个人不太雅观地摔在了身后的车上。
不巧,那车正好是盛闵行的,此时他像个人饼一样“哐”地摊在上面。
盛闵行连拉住他的时间都没有。
见状盛闵行忍不住笑出声:“看来你是真的想谋车害命。”
沈渡津站直整理衣襟,对他的话不做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