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能说,一说曹操必到。
“你去哪了?”他问。
盛闵行眼睛一亮,对于他这句带点关心意味的问话很受用,用掩盖不住的惊喜语气道:“去了趟洗手间,刚才手碰了脏东西。”
沈渡津的视线下意识去寻找他的手。
他手背在身后,不让沈渡津看见。
当然是碰过脏东西的,他实现了再年轻一回的梦想,用拳头轻轻问候了经理办公室里金领班的脸。
不巧手指关节砸到了金领班的颧骨,有些红肿起来。
他想到刚才办公室里经理那因惊恐而睁大的眼睛,还有仓惶躲到桌下的金领班,一个没忍住笑弯了眼。
经理无所作为,在他揪着金领班那半秃的头发放狠话时也只是像只鹌鹑一样在旁观察。
沈渡津十分不解:“笑什么?”
“没事,”盛闵行道,“看见笑容能让人心情变好,你现在好点了吗?”
沈渡津不说好还是不好,回了句毫不相关的:“走吧。”
盛闵行一路上都把手揣在口袋里,沈渡津也没刻意去观察他。
但到车里后就藏不住了,盛闵行要开车,再怎么样还是要有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的。
“你手怎么回事?”沈渡津低头系上安全带,抬头时看见了他指节上的擦伤。
盛闵行不在意地看了眼自己的手,随口扯道:“没怎么,在洗手间打滑不小心擦到的。”
可不是砸人骨头上砸伤的哦。
沈渡津垂下眼帘,没有对他这套说辞起疑,也不准备继续这个话题。
盛闵行不遂他愿:“倒是你,你脸上还好吗?”
说完他趁着车子启动的空档侧头端详起沈渡津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