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止,”盛闵行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我给你发的微信看了吧,已读不回?”
“看了。”他轻咳一声。
盛闵行点点头:“那解释解释?”
“解释什么?这是我家的事,盛先生还是少管。”
“你不说我也知道。”盛闵行倒是很坦诚,一点也没有窥探别人隐私的羞愧。
等着沈渡津开口,那不知要何年何月,所以那天挂断电话以后他便差人把沈渡津的家庭情况查了个遍。
答案不出所料,沈渡津母亲重病,已经有点无法力挽狂澜的趋势。
因此前因后果联系起来,这人想要提前上班的原因也很明显了。
就是有些可惜,他原本对于沈渡津提前上班还有另一层理解。
他又有些人之常情的心疼,毕竟沈慧得的是不治之症,或许将不久于人世,他实在无法对沈渡津再说些什么重话。
盛闵行不再追问,沈渡津也避而不谈,两人很默契地跳过了这个话题。
“你不是明天才回来吗?”
“事情结束得早,我就早点回来,”盛闵行觉得热,将身上的大衣脱下随手搭在了沙发上,“很意外?”
“没有,”沈渡津终于问出口,“之前说好的,你定好地点告诉我——”
盛闵行截住他的话:“我这不是过来了吗?”
说着他把手伸向刚脱下来的大衣内袋。
也不知里面是什么特殊构造,能装得下一个牛皮纸制的文件袋,而且一点折痕都没有。
沈渡津突然觉得他有点像哆啦a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