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上次没做成的事,这次把它做了?
他也不算是缺德,沈渡津上班睡觉在先,他要点“赔偿”怎么了?
沈渡津睡着时看起来很乖,他更加按捺不住心里那一簇烧得旺盛的火苗。
一鼓作气,再而盛,三而更盛。
盛闵行凑近过去,这人睡着了周身都丝丝冒着热气,熏得他唇上温热。
他戛然而止地停住,深感无奈地叹了口气,将手垫上沈渡津的额头,轻轻落下一吻。
吻在手背。
亲完撤开脸后还意犹未尽地揉了揉沈渡津的刘海。
?不对劲。
他手兀地停顿在沈渡津头上,这人发质稍硬,发尖扎得他掌心发痒。
刚才隔着头发没发现,现在将头发薅开了才觉得沈渡津的体温像是比平常高些。
况且上回醒得这么轻易,这回任他如此折腾都没醒。
有古怪。
他又探了探沈渡津脖子,再与自己的对比,果然烫得吓人。
“沈先生?”
“阿度?”他大胆叫道。
手指落到这人衣服上,发现湿润润一大片。
他后知后觉地想起刚才回来的路上下起了小雨。
管家刚才说过的,新来的沈先生溜了狗回来。
坏事儿。
他管不了这么多,背上沈渡津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