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渡津很久没有睡过一个好觉,盛闵行的车不知有什么魔力,坐久了竟然让人昏昏欲睡。快到终点的时候他已然进入梦乡。
车子稳稳停下,他睡得浅,盛闵行尽力控制住刹车的动静还是将他吵醒。
“到了?”他含糊不清地问。
“到了,下车吧。”盛闵行下了车,又到他那侧将门打开。
沈渡津:“这是哪里?”
眼前像是一片农庄,生态极其优良,一阵风吹过都夹杂着泥土的味道。
太久没接触外界环境,他小小地打了个寒战。
“走吧。”盛闵行没正面回答,只是主动牵住他的手往前带。他又是轻轻挣动一下,挣不开就算了,只当他是又牵错了地方。
盛闵行手是温热的,明明外套不在身上却像天然就能产生更多的热量御寒,沈渡津触上去只觉得是碰到了炭火。
一路上见到不少工人,大多见到盛闵行就恭敬地打招呼问好,沈渡津猜测这里应该是盛闵行名下的某处资产,而不是随便的一个农庄。
“还有多远?”时间一久,他手被盛闵行抓得很温暖,甚至掌心微微沁出热汗。
“快了。”盛闵行依旧抓着他的手不放。
他们走到一家农舍前,这看起来只是很普通的一间屋子,隐隐还传来一阵狗叫声。
不知是不是他听觉出了问题,他总觉得这狗叫莫名熟悉。
尚未回想起来,他们只是站在门口还没进去,一条庞大肥硕的东西像一块从天而降的巨石般撞了过来,与沈渡津结结实实撞了满怀,然后将他整个人扑倒在地上。
惊吓更多于惊喜。
他看着那颗放在自己身上乱拱的黄棕色脑袋有些失神。
“?”他试探着叫了一声,有些不敢认。
朝着他“汪”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