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好东西又回到他身旁坐下。
沈渡津问:“还有事?”
盛闵行点头,却并不急着开口。
“什么事?”他催促道。
说完又察觉不对,“你到底听到了多少?”
这已经是他今晚第三次问出这句话。
沈渡津似乎尤为在意这件事,走出墓园时问过一次,在车上时又问了一次。
他不断确认,盛闵行也不断给出一样的答案,没有一点不耐烦。
“没听见多少,我刚到。”这是盛闵行的答案。
原以为盛闵行会给出和前两次一样的答案,可他却说:“我听到了。”
“你喜欢我。”
你喜欢我,沈渡津。我亲耳所闻,亲眼所见。
“没有,你听错了。”
沈渡津心中警铃大作,立即下意识反驳,眼神却没什么底气地躲闪。
果然是事不过三吗。
“你跟踪我。”他无法直面这种暧昧的气氛,于是又挑挑拣拣,找出了具有攻击性的语言刺过去。
“对,我跟踪你。”盛闵行竟然坦坦荡荡承认道,“不跟着你恐怕我都不能这么快知道你在想什么。”
“这不是你跟踪的理由。”他将脸撇到一边面向着窗外,手也不自然地扣着沙发布垫,企图用这点声响遮盖住他那像擂鼓般的心跳声。
窗帘没拉上,隐约能看见外面的万家灯火和细细密密飘落的雨粉。
沈渡津就打算这么跟他僵持下去。
盛闵行无意与他争,率先软下来:“好,是我不对,可这是大半夜,这里也不是云城,一起行动总会安全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