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次酒会的主办方在楼上准备了足足一层楼的房间,以备不时之需。
盛闵行其实也有几分醉意,闻言只考虑一瞬便应下来。
房间陈设十分简洁大气,不是什么不正经的地方,盛闵行彻底放下心来将人规规矩矩地摆到床上。
他叫了份醒酒汤,本想看着沈渡津喝完再下楼,可醒酒汤迟迟没送上来。
他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可又说不上来是哪里有问题。
最后还是决定给陈瀚打个电话,让他从远在百里之外的y市赶回来。
从阳台挂断电话回来却看见让人眼珠子都能掉出来的一幕。
沈渡津在解扣子。而且已经解到了胸口以下。
方才与郑达僵持的时候那杯酒有一半都洒在了沈渡津身上,胸前被淋湿了一小块,那两颗艳红的点随着身体的摆动若隐若现,时而藏在半透明的衬衫后面,时而坦荡荡地冒出头来。
看起来十分se情。
盛闵行一把摁住他的手,扯过被子将他盖住:“你干什么?”
沈渡津听不清他说什么,只觉得从进了这个房间开始,那些好不容易平息的燥热又有重新席卷全身的趋势。
他费力保持清醒,结果越陷越深,房间里还开着暖气,无疑又添了一把火,所以他不受控制地选择了最简单的方式。
然而这种方式起效快失效也快,他必须要找个更加持久的方式。
然后眼前出现了一座冰山。
他轻轻地贴过去,那座冰山面无表情地给他盖了层比火还热的被子。
更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