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闵行被识破,又凑上来亲他脸。四面八方都被亲了一遍,都比他收敛。
“别弄了。”沈渡津现在对这种一半情yu一半温情的吻唯恐避之而不及。
不躲,最后往往都是干柴烈火地再来一场。
“我跟你说正事。”他捧起一把水浇到盛闵行头上,试图把人浇醒。
盛闵行刚得了便宜这会儿转头就忘得一干二净,眼角微微沉下去,看起来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们提前半年把约解了吧,”沈渡津撑着浴缸,“我是这么想的,既然在一起了,那就不能再替你训犬。”
“我们在一起也不影响你在我家工作。”
“你总不能给我开一辈子工资,这和养着我一辈子有什么区别?”
“我又不是不愿意。”
“我不愿意。”
沈渡津:“难不成你怕没了合同我会跑了不成?”
其实盛闵行还想说,沈渡津那一个月几万的工资开不穷他,但这话这人肯定更不爱听。
同时他也真切地感觉到一件事。
沈渡津是在认真地规划他们的未来,沈渡津是很认真地想要和他在一起。
他有一瞬间甚至觉得自己承负不起这份绝对的真心。
所以他选择尊重他的决定。
盛闵行:“那你要搬回去,和我一个星期只见几次面吗?”
沈渡津知他应下了,心下顿时轻松不少,“我如果要搬回去,你要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