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帮着醉酒的人继续发酒疯,还是帮着心仪的合作对象解决麻烦,明白人都知道哪个获益更多。
张覃一连疯了好几个小时,精力消耗极大,安静下来后很快沉入梦乡。
聒噪的人不见了,他们今晚也该结束了。
将张覃送回家的路上,那位同样被掀了老底的大学好友脸色不大好,他们作为东道主本应好好招待一番,没想却让盛闵行今晚过得实在不太愉快。
他向盛闵行表示歉意:“张覃喝多了你不是不知道,嘴上没个把门的,你别放在心上。”
盛闵行:“没事。”
却不像没事的样子,友人见他这样也大概知道张覃这回玩脱了,不想惹火上身也不再解释什么。
被张覃耽搁了一晚上,盛闵行根本没时间看手机。
沈渡津给他发了很多消息,发送时间都显示是几个小时前。
他赶紧打了电话过去,沈渡津还那边很快接起。
他有些又急又怒:“怎么被咬了?”
沈渡津那头声音听着有些颤抖:“不是被咬的,是被抓的。”
“去过医院没有?”盛闵行听出他语气有问题,又问,“你怎么了?”
“没什么,我给你发了消息你没回我,我等太久了,有点困。”
盛闵行听着对面时浓时淡的鼻音,终归是不太相信:“感冒了?”
“没。”
今晚实在有些反常,他问一句沈渡津答一句,多余的话一句都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