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闵行:“老爷子能放你出来?”
复缙笑了:“我哪不能去?”
盛闵行:“也对。”说到底只有他妈不受待见而已。
不受待见有不受待见的好,他有随时脱身的机会,可刚燃起去找沈渡津的想法就被复缙这个不速之客一把拍死。
复缙哪壶不该提哪壶:“听说你和夜幸里找的那个掰了?”
盛闵行不自觉皱起了眉:“他叫沈渡津。”
“好好好,”复缙满不在乎道,“我只记得他是小沈,编号a35。”
眼看盛闵行又要发作,复缙只好随意附和一句:“他叫沈渡津。”
盛闵行这才缓了神色:“钟期怎么样?”
复缙表情有一瞬间的不自然:“不怎么样,差不多了。”
他没兴趣把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抖落出去,比如他差点就下跪道歉了。
复缙走到他身边的凉亭里坐下,看起来是短时间内不打算离开了。
“别说我,你倒是说说怎么就掰了?”
“没掰。”盛闵行简短道,“不过我知道了一个很不可思议的事情,他亲口说的,他就是齐度。”
复缙有些讶然:“他告诉你了?”
这反应不正常,盛闵行:“你也知道?”
“知道,还答应帮他瞒着。”
很显然这个秘密已经不能算是个秘密了,见盛闵行已经知情,复缙也不再遮遮掩掩,大大方方承认了他与沈渡津之间的交易。
钟期教他并且要求他做到的,做人要坦诚。
不过他到现在也忘不了钟期用沈渡津作为例子教育他时,他接受得有多么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