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车里那句“大概知道”,也只是大概,他总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用手比划吧……
脑子里很不堪地回放着他给盛闵行解开包装,又亲手将薄膜套在那根火热烫人的物什上。
回回戴套都是沈渡津上手,盛闵行只吃这套,愿意被他哄着戴上这层禁锢。
包装袋上没有尺寸大小吗?为什么他解了这么多次,一次都没看清过?
是了,那会儿他双眼迷蒙,连开包装的手都是颤抖的。
但他记得很清楚,包装袋是红色的。
所以在店员时不时递过来的打量目光间,他迅速从专区的货架上抓了盒红色的,到收银台结了账。
期间他的脸色由青变粉红,最后到能滴出血的鲜红。
回到车里,盛闵行假装没看见沈渡津那闷红的脸色,朝着他伸出手,想接过沈渡津买的东西。
他拿过去的时候沈渡津还不大愿意给,最后还是有些扭捏地递了过去。
盛闵行一连看了好几眼,眼神有些莫测。
“怎么了?”
“没事,回家吧。”
将车停回地下停车场后盛闵行便有些按捺不住了,事实上他一路上都在忍着,再忍下去恐怕就成了忍者神龟。
于是他终于卸下伪装,露出大灰狼的尾巴,肆意做他自己想做的。
房门是密码锁,不知是谁百忙之中抽空打开的,也可能是一人输一部分数字,总之最后在门口折腾了很久才顺利进了大厅。
佣人和管家像是提前预知些什么,都很识趣地没有出现。
盛闵行被撩得风生水起,电光火石之间,沈渡津突然推了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