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把自己喝成这样?”许云渺心软了,被这情况弄得措手不及,抬手反搂住荀斯桓的腰身,轻拍他后背。
荀斯桓的酒量他见识过,那次酒桌上被荀斯桓救场,这人拎起分酒器灌酒,喝罢还能和贺飞谈笑风生,脸色都不带变得。
可现在,荀斯桓眼神迷蒙又可怜,脸颊耳尖都是潮红,这样子,居然比醒着时更诱人。
许云渺的手掌隔着衬衫贴在荀斯桓后背,喝了酒的人体温高些也是正常的,可荀斯桓现在摸着是烫手了。
“荀斯桓,你病了?”许云渺把闷在他颈窝的脑袋用双手捧起来,可如此就没有多余的手了,只能用自己的额头去探人体温。
荀斯桓好像很喜欢被这样贴着额头,迷蒙委屈的眼睛一下亮了,下巴一抬就要去亲许云渺。
许云渺慌忙一退才躲过一个酒气熏天的吻,没好气警告他:“你再乱动,我可走了。”
“渺渺,对不起,渺渺,你别走。”荀斯桓现在完全是在撒娇了。
许云渺心都酥得掉渣了,无奈问:“我去个新港城而已,你至于吗?”
“对啊,新港城。”荀斯桓如梦初醒,“你怎么没去?你为了我回来了,是不是?你决定不去了,是不是?”
“是什么是!特大暴雨,航班取消了。”许云渺嗔道,又暗自庆幸,若真坐着飞机走了,谁来照顾这位醉酒的病人。
可荀斯桓闻言,刚燃起的精气神立刻泄光了,又没骨头一般倒在许云渺怀抱里。
让病人再这么坐地上发酒疯可不行,许云渺吃力把强壮的醉汉架了起来,手往卧室门把一按,发现门是锁着的。
还真是,差点忘了,这大概就是那间神神秘秘的主卧了。
荀斯桓也意识到了问题,支吾道:“这间门坏了,我们去客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