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荀斯桓唱得太深情了,到最后,包间里的热火朝天都被他唱安静了。
阮皓翔永远是活宝,待一曲终了,勾着荀斯桓脖子,夸张地带着哭腔说:“荀哥,代入了吧?唱出自己心声了吧?”
荀斯桓仍旧没理他,只是下台时小心望了一眼许云渺,后者依旧清清冷冷地冲他笑着。
闹够了,唱累了,众人围坐一圈,响应阮皓翔的号召,玩起了“never have i ever”游戏。
游戏规则是用“我从来没”为开头,说一件事。若这事在坐的其他人也没做过,就能免于喝酒;反之,做过的人都要喝酒。
总而言之,游戏的精髓就是——
要么,挑一些明显所有人都做过、可偏偏自己没做过的事儿,说出来了,好让更多的人不得不喝酒。
或者,就是掌握了在坐某个人藏着掖着的糗事,说出来了,好让所有人都直勾勾看着这人独自喝酒。
这种游戏,人生阅历越丰富的人越吃亏——什么没去过冰岛,没玩过深潜,没看过极光,没和人做过爱做的事。
荀斯桓几乎是从头喝到尾,手里的杯子就没放下来过,惊得众人的下巴掉了一地。
“我天,荀哥,我还以为你又无聊又是工作狂!”阮皓翔哭丧道,“结果跟你一比,我才是真无聊啊!荀哥,我能问问你跟谁做过吗?”
又是嘘声四起。
荀斯桓拿起老板架势说:“告诉你是谁,留你狗命,二选一?”
阮皓翔立马乖巧了,两指一捏,拉上了自己嘴巴上的小拉链。
游戏又轮了一圈,荀斯桓又连连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