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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苦了唐晓艾和朱立业,第二天一早,二人来送早饭时,推门进去没几步,又双双红着脸捂着心脏出来了。

“像什么样子,病床也要挤在一起睡,还要抱在一起,也不怕压着渺儿的伤口。”唐晓艾埋怨道。

“就是!”朱立业觉得单身狗的眼睛已经被刺瞎了,“下巴还非要卡在人家肩窝里,嘴唇还非得贴着额头,简直没眼看!”

许云渺恢复了记忆,身体状况稳定后,警方来医院给他做了笔录。

很快,证据收集充分,吴悠被移送检察机关,待许云渺出院时,吴悠故意杀人未遂的罪名已经判下了。

荀斯桓在这事上处理得十分冷酷。

吴悠的辩护律师来求了他几次,让荀斯桓顾念旧日的长辈情分,劝一劝许云渺,出一份谅解书。

荀斯桓非但是一口回绝了,连提也没向许云渺提起这事。

再后来,许云渺出了院,荀斯桓还宝贝似的看护着他,一门心思扑在他身上,连云寰的工作都有些荒废。

许云渺对此颇感苦恼,因为荀斯桓变成了个“好奇宝宝”,逮着他,刨根究底地提各种稀奇古怪的问题。

许云渺腿上打着石膏,窝在沙发里,想逃也逃不走,认命地把那些年他瞒着荀斯桓的“默默付出”都坦白了一遍。

比如,他不是不能吃辣,只是知道荀斯桓不能吃,所以一忍就是许多年。

比如,其实吴悠冒充荀斯桓的父亲和他见了好多面,每次都威逼利诱地让他趁早远离荀斯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