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老爷子被吓了一跳,立马将人抱进怀中用手电筒照着男孩的脸。
那张清隽的脸美的惊心动魄,却惨白的毫无血色,修长的睫羽上垂挂着晶莹的泪珠,他薄唇直哆嗦,手中紧攥着一块长命锁。
他冻紫的薄唇翕动着,操着一口令人心碎的国语。
“我……我不想长命百岁。”
……
傍晚。
夕阳渐沉,落日余晖映在车窗上。
殷礼接傅清韫吃好饭后,载着他回了殷氏。
今天是周五,傅清韫下午就没课了。
但殷礼还有个会没开。
他留傅清韫在殷氏陪他。
车抵达殷氏地下车库,殷礼牵着傅清韫的手进了电梯,“大概需要两个小时,中途会休息一下,喝咖啡吗?我让秘书给你带一杯?”
傅清韫:“好,冰美式。”
殷礼转头就给秘书发:【两杯香草拿铁热的,不加糖。】
十分钟后,殷礼和傅清韫坐在会议室里,秘书笑着将咖啡端来。
傅清韫触到杯壁时发现是热的,金丝镜框下的凤眸中透着一丝诧异。
“三月份,喝热的。”殷礼说,“美式太苦。”
傅清韫没说别的,办公室里的人陆陆续续的进来,他们在看见陌生面孔时默契的望向殷礼。
殷礼面部线条紧绷着,脸上没有太多的情绪。
但谁要是敢多问一个字,随时会遭受到他的冷眼。
最后几位股东进来时,蹙眉瞥向傅清韫,“殷总,这位是……”
“我男朋友。”
殷礼笑着介绍。
“这是公司的决策会,您带一个外人来不合适吧?万一商业机密泄露……”
股东顾忌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殷礼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