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地拍了拍被子,声响将傅清韫招回。
殷礼往左边挪挪,给傅清韫腾出位置,轻轻地拍了拍,示意傅清韫也躺下睡一会。
但傅清韫拒绝了,他只是轻轻地牵着殷礼的手,哄他再睡一会,等白天做好检查,没问题了,就带他回家。
殷礼抱着傅清韫的手,枕着他的手掌睡觉。
他得快点好起来。
他还要结婚。
还有很多话和傅清韫说。
次日。
八点医生来查房时,通知殷礼去做了一套检查,确认没有问题后,殷礼十点出了医院。
出医院后,傅清韫一直将人带在身边。
他带他去上课,带他去商场吃饭,给他买蜂蜜,给他煎药,去哪都牵着他。
花了五天,才将殷礼的嗓子养好。
在殷家的晚上,殷礼窝在傅清韫的怀里,轻轻地蹭蹭他的脖颈,将脸埋进他的颈窝,开口说了第一句话,“做吗?”
“……”傅清韫:“你身体还没养好。”
殷礼:“好了!”
傅清韫替他搭了脉,然后将他发凉的手揽在自己的腰上,郑重道:“有些虚,还要再养一阵子。”
殷礼:“虚?!庸医!”
殷礼一边说一边挑起傅清韫的下颚,指尖轻轻地摩挲着调戏他。
他跨坐在傅清韫的身上,紧贴在他的怀中,恨不得与他寸寸相连来表达自己的爱意。
火场之后,傅清韫比从前还要担忧他。
他不会让殷礼看见任何火苗,连火星也是,偶尔在街上看见有人点火抽烟,傅清韫都会遮住殷礼的视线,怕激起他的应激反应。
殷礼将脸贴靠在傅清韫的锁骨上,薄唇轻轻地剐蹭着。
“傅清韫,我那天是浓烟入肺,有些喘不上气才在原地的……我没有把自己圈在回忆中。”
“我已经走出来了。”
“你说过会来找我的,我记得,也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