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犬瘟?它会不会有事?它会不会死?”
陈郁青哽咽着问医生。
在外跑了太长时间,嘴巴都有些干裂,一说话就往外冒血。
陈郁青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看起来多么可怜。
头发冗乱糅在一起,通红的眼眶盈满泪光,眼白因为睡眠不足而充血。
身上的衣服在遥远的路途中被蹭脏,脸颊灰扑扑的。好端端的小少爷,硬生生把自己搞得像是在流浪。
陈岸芷把手放在了陈郁青肩膀上。
那是一个父亲无声的安慰。
所有人都能看得出来萨摩耶情况不好,连精神气都没有。
犬瘟致死概率很大,而且很难治。
有些离别是注定的,无论是陈郁青和韩烬,还是陈郁青和糖果。
“郁青,你离开以后,糖果没有人看管,偷偷跑了出去。等我们找到它,它已经是这幅模样了”
正是因为糖果出了问题,他们才会立马联系陈郁青,想要他回家,让他来看看狗狗。
结果发现联系不上,再次问那位同学,才发现陈郁青根本就不在同学家。
他突然失踪不见,谁也找不到,最终不得已之下选择了报警。
谁知道陈郁青会七百公里跑去看韩烬?谁又知道他能够凭借一个模糊不清的地址,找到详尽又清晰的真正地址?
糖果不停上吐下泻,无论怎么打针都不见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