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母对金煜道:“是你做。”

“我的孩子只能从京贤肚子里出。”

金母表情一青,嗓音也忍不住变了调,“男人怎么生孩子?”

“不能就不要。”

金母:“……”

双方僵持了几十秒,金母先示弱,用了最后的保底法,“将来从宰赫的孩子里选一个继承人。”

金煜:“我要办婚礼。”

金母告诉自己不要生气,努力稳住表情,“好,在家办一场,也就不要请媒体闹的人尽皆知了。”

金煜:“一辈子只结一次婚。”

金母:“金煜!妈已经一再退步,你就不能体谅体谅做父母的心?妈妈会害你吗?!”

金煜:“可以不请媒体,但办必须大办。”

金母:“你……”

黔黔扯了扯金煜袖子,示意他低头。

金煜低头,黔黔贴他耳边说:“没关系,不要婚礼,只要你。”

金煜心疼又心酸,他知道黔黔并不爱钱,他缺爱,非常非常缺,不然不能那么依赖自己。

“都得要,别人有的你一样不能缺。”

金母做不了主了,回去跟丈夫商量,也不敢告诉老爷子,身体不好怕受不了打击。

金母走后,金煜去把门关了,拉着黔黔吃饭。

黔黔夹了块可乐鸡翅放嘴里。

说:“真的可以不办婚礼,我不生气。”

金煜:“必须办京贤,既然把我捆住,就得保证你的安全,股份也不能少。”顿了两秒,道:“你想以后在哪定居?”

“你在哪我就在哪。”

“你不想留在这我们就去华夏。”

“可你家人想让你回家,怎么去?”

“不重要,你想去哪?”

黔黔咽下鸡翅,好一会才说,“华夏。”

金煜点头,“好。”

金家没那么好说话。

办婚礼,昭告天下,还移民,招代理总裁,每一样都在他们底线蹦哒,每天都有人来小院,金煜不理,但那些人已经严重影响到两人的生活了。

甚至每天做那个,南黔都担心是不是有人在听墙角,神经紊乱,头疼,吃不下,不想喝,一整天就是躺着。

金煜订了机票。

把东西收拾好,握着行李箱拉杆,对那不舍盯房屋看的少年道:“走吧京贤。”

黔黔点头,退出小院,锁上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