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没有,”贺止休略略后退一步,侧身示意宋达自己看:“空空如也,连个误导人的机关出口都没做。”
周乔桥也跟着探头瞅了一番,本来还想进的,奈何这屋子实在小的可以,宋达半个身体侧进去就满了,根本挤不下第四个人了。
“哇,”周乔桥杵在门口经不住感叹:“这也太小了。”
贺止休点头,不让路炀的小表妹冷场:“是的,小的两个人都有点挤了。”
周乔桥又问:“那你们怎么还两个人一起进去呀?”
贺止休:“……”
路炀:“……”
明明是很稀疏平常的问题,然而话音落下的瞬间,空气无端变得微妙起来。
一时间连宋达都难得觉察到什么,不由问:“你们咋了?怎么突然都不说话?”
他又伸手戳了戳半米之外的路炀,呼唤道:“路炀?你面壁思过什么呢半天不吭气,怎么还戴了帽子,有这么冷吗?”
充了半天石头的路炀终于动了动。
昏暗中他似乎抬起头,闷出一句沙哑的:“天花板漏水,我挡雨。”
宋达登时一惊,下意识也要去摸帽子。
然而手指在肩背摸空才倏地想起自己穿了件没帽子的衣服,郁闷道:“怎么漏水也不提前说,待会淋湿了我帅气的发型。”
“达达哥,你的帅气发型早在过山车时就已经毁于一旦了,”周乔桥好心提醒道。
宋达后知后觉靠了一声,叹息道:“那行吧,哪儿漏水你跟我们说一下,待会我得避开那鬼地方,免得它故意调色成血雨把我衣服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