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了嘛!你不开心吗?给你买了很多好吃的。”
“谢谢,但是下次不用了。”
“听话。”
很显然,哄人这种事他也不会,可能真的被靳南谦养废了,谢礁他讨厌一切社交。
“哦。”
“那你去食堂等我,我先去个厕所。”
元宵耸耸肩把外套挂在谢礁的臂弯上,自己则是飞快地奔向厕所,看样子是快要憋不住了。
谢礁顺着拐角楼梯往下走,走到一半的时候发现元宵外套里的手机响了,这人丢三落四的,他又转上去想把外套递给他。
到了门口发现自己刚才摸扶手的时候弄到灰了,准备出来的时候洗个手,还没推门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和烟草的味道。
“元宵,你那男朋友还真信了啊,都谈了小半个月了,看来他对你还是挺上心的啊。”
元宵吐了一口烟圈,眯着眼说:“嗤,信就信呗,玩玩而已,他们班的人说谢礁是什么高岭之花,也不过如此啊,不过我开始还猜是什么别的原因,原来只是同性恋而已。”
另外一个声音像上次在篮球场的那个高个子:“什么时候分手啊?还没玩腻?咱们打的赌我输了,下次请你吃饭。”
“成。”
元宵还有些不过瘾,接着说:“这人也是木讷,什么都不懂,没意思,赌他基本上是给我送钱。”
谢礁听得一清二楚,脑子充血几近血液倒流,拿着外套的手微微发抖,手臂上的青筋暴起,元宵的手机看起来就像是快被他捏爆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