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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于谢纯的事他不知道谢礁是通过哪个渠道得知的,但现在事实就是他目前完全知道这个事,到头来只有他像小丑一样在被隐瞒着,小孩长大了有心思了可以理解,但是这样一声不吭在医院里捅一针是真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但其他的事情都可以暂时放一放,因为只是谢礁躺在病床这一件事都足够他懊恼。

他不喜欢医院的味道,谢礁也不喜欢,所以——

“……做骨髓捐献,疼吗?”

前面几个问题都把他问懵了,只有最后一个问题唤起了他浑身迟钝酸软的不舒服,明明好像没有痛得刻骨铭心,但因为靳南谦在面前,所以痛,痛到五脏六腑,而且都想无巨细说给面前的人听。

“你、你不在。”

他觉得丢人,转头看向窗外,全然忘记了是自己不主动给靳南谦说这件事而导致身边没有他的后果,内心逐渐分崩瓦解,哽咽住:“我住院的几天你都不在。”

靳南谦失笑,到底来说还是不忍心,抬脚走过去,蹲在谢礁偏过头的那一边方向,摸了摸他的额温:“只要你还需要,我就一直在。”

“前提是你不再骗我。”

连靳南谦都意识到了让谢礁敞开心扉并不只是让他接受从被监护人到恋人的转换,更多是要让他对自己不再隐瞒,这将是个漫长的过程。

第33章 同性恋

在公司这几天靳南谦可没少往姜恪那里跑,说是借酒消愁,但是这段时间姜恪都跟他的小情儿厮混在一起,没什么时间管他,想到这里他还蛮羡慕姜恪的,说换人就换人,说把戒指戴上就可以戴上,他却连戴戒指的机会都没有。

好不容易甩掉小情儿的姜恪坐在靳南谦的旁边和他碰杯,他发现这人自从谈恋爱之后来得还愈发频繁了,真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