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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轻轻地吻了吻他的眉心,把他拢在怀里解释:“我就是故意给你看的,这的确是程卿的遗物,但我没有在想他,只是要把这些东西收拾出去而已。”

“我不想分手,宝宝。”

这是靳南谦第一次当着他面叫他宝宝,在他小时候靳南谦也会叫,但夹杂的感情是不一样的,他的话里带着宠溺和无奈,但更多的是深情,谢礁永远抵抗不了靳南谦的双眸。

“真的吗?”

睫毛还湿着的眼眸望向靳南谦,谢礁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相信,但潜意识里的他已经倒戈在靳南谦的柔情蜜意里了。

这事真的很别扭,到头来靳南谦竟然是在耍自己,做了这么久的戏就为了把他心底的想法勾出来太让人不可置信了,他急于抓住眼前的人看眼前发生的事是不是真的,所以他扶着靳南谦的肩膀求吻,好似要把这些天缺失的都补回来,但更多的是弥补自己发疯产生的尴尬氛围。

真的要丢死人了……

想起自己说的那些没脸没皮的话谢礁就臊得慌,他想过无数种结果就是没想到是这样,所以才一骨碌全说出来了,什么在意什么反悔,这些都是平日里打死他都不会说出口的词句,丢人丢到叔叔家了。

灼热的吻一个一个落下,靳南谦开始回吻,他不再拘泥于唇齿间的温存,香甜的吻还会落到谢礁的鼻尖、下巴、脖子上。

谢礁舒服得蜷缩起脚尖仰起头,脆弱的喉结暴露在外像一株勾人的罂粟引诱靳南谦,他张口咬那小小的凸起的一块,只是轻咬轻吻便能引起谢礁全身的颤栗,怀里的人软得像滩泥,没骨头似的挂在他身上,靳南谦托着谢礁的腿窝挪步走到床上,轻轻将他放下。

这位置方便得很,刚好给了两个人做其他事的机会。

谢礁被平躺着放下,男人居高临下地盯着他,深深地凝望着,终于等来了这一刻。

下位的人臊得慌,环住靳南谦的脖子偏头不让看,但男人的呼吸声越来越重,已经到了不可遏制的地步,他手上的青筋暴起,蔓延到小臂,怀里的软人像一块蜜糖,很难不让人想品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