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对他们彼此来说都格外熟悉。

曾经傅锡在外喝醉，都是由傅允接他回去。

不知什么时候，这些日子已经悄悄溜走了。

好半晌，明崇习手举得有些累了，他也不想这大半夜和傅锡在外面这样继续僵持下去，就问：“你不要和我一起回家？”

这次他得到了回答。

几乎是在下一秒，傅锡牵住了他那悬空的手，嗓音低沉暗哑：“要。”

……

二人共沉沦，度长夜，聆禁忌之声，感清醒的痛楚。

明崇习在迷离之中，听见傅锡在耳边唤他名字，用那少见霸道的口吻说着，说着自己离不开他，说着他那些被道德压抑多年的话。

意识尚存的时候，明崇习用尽最后一点劲，拉着傅锡的手，低声说：“这里是干净的，只有你一个人。”

他这句话足以吞没傅锡所有理智。

浇灭了道德火焰。

深渊还是地狱，都不重要了。

他们只要能够在一起。

坠落就坠落吧，是心甘情愿。

这一夜，疯狂淹没了理智，爱吞噬了一切。

……

傅锡醒的时候，头疼得厉害。昨晚发生的所有事皆历历在目，在看向怀里熟睡的人时，哪怕内心道德在谴责他，他也无惧无悔了。

只是……明崇习好像发烧了。

傅锡顾不得其他，连忙起身替他清理，无微不至的照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