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阮一哥哥你去看纪哥哥比赛的时候不是还不小心摔伤了吗?为了你的安全,我建议阮一哥哥还是待在家里比较好,毕竟这赛马可比走路还要危险多了……”
难得见到阮一对除纪贺鸣之外的事情感兴趣,阮母不由欣喜道,“阮阮,余知昨天跟我们说你要回了秋分,你是打算重回赛场?是认真的?”
阮一放下筷子,点头,“当然。”
阮母:“既然你自己都决定好了,那我们也不阻拦,只是我得说你一句,这次可别把秋分折腾来折腾去的了,秋分好歹也是陪着你长大的。”
阮一知道养母的意思,秋分虽年轻,但马还是很容易受伤的,要是再被他这么转手送人,那折腾不了几回秋分可能之后便无缘赛场。
“爸!你也不劝劝妈和阮一哥哥!”
阮余知有些气愤喊道,他还是不甘心那匹黑马被拿回去,但终究是人家的,阮余知也不可能抢走。
“行了,余知,你赶紧去队里训练,阮阮的事就随他去。”
阮母将收拾好的背包递给阮余知,送他出了门。
之后几天,阮一一直待在家里按照计划进行,顾及好了大半的脚伤,阮一还是没敢做太过剧烈的运动,期间也没落下对秋分的训练,一人一马互相督促着完成。
到了去训练营那天,阮一的脚伤彻底好了,走路跑步都没有问题。
青青训练营建在郊区,站在门口只能看见里面偌大的草坪和几栋楼。
马术比赛一共有三类,花样骑术、障碍赛以及速度赛马,而这三类统称起来被人们称为‘三项赛’,奥运会所进行的马术比赛也就是这三类。
而青青训练营的场地很大,阮一目测估计这个训练营恐怕将三类比赛都包括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