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蜱虫这事,两位教练忙上忙下,先是将被咬伤的马送去马舍看兽医,又是重新规划测试越野赛路线,现在还得处理这几个带蜱虫的人。

宋教练叹了口气,听着他们哭喊求情忍不住揉了揉太阳穴,道:

“你们这是明知故犯,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收拾收拾回家。”

说完,宋教练转身和杜教练去规划新的测试路线了。

纪贺鸣和另外一个队员正在讨论已经出成绩的几十人,阮余知则垂眸看着痛哭流涕的几个人,想了想走到他们面前,递给了他们几张纸:

“别哭了,下次还有机会。”

哪儿知对方‘啪’地一声拍开他的手,纸张被拍落在地上,对方却还怒骂了一声:

“滚!”

从未被人这样对待过的阮余知,他一时震惊在原地竟不知该做什么反应,还是纪贺鸣发现走过来他才回过神。

“对、对不起……我只是想关心一下。”

阮余知泪水却止不住地往下掉,纪贺鸣查看他的手背,闻言叹了口气道,“这种手段下作的东西有什么值得你关心的,行了,别哭了,去上药。”

阮余知:“……好。”

不远处瞧见这一幕的姚铜撇了一眼坐在地上的几人,自己倾慕的小少爷被如此对待,他一口咬都快咬碎了,但他却不能跟他们走太近,于是他只能跟上阮余知的背影,去找他。

等阮余知彻底走远后,纪贺鸣这才蹲下问他们,“你们为何要陷害阮一和江烨?”

没人会用这种低级下作的手段,这是在断自己的前途,除非……是有人在背后逼着他们。